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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疾而终

继续朝九晚五,RPS完结六子你说得没错我自己也在遭遇后劲TOT,嗯,HP计划中,十三姨生日计划浮上台面。

如此这般,如果我能在公交车上跟着节奏乱跳,哦,这是不可能的……我只能昏昏欲睡然后发现碟片店严打,要下周……







光之河

[另一个世界,住着一群与常见动植物孓然不同的生物,远古以来,人们敬畏地统称它们为——

虫]。


仰慕漆原友纪的画风已久可惜没有途径能看看到虫师的漫画。记得那个时候是看动漫咨询杂志上瞥到虫师的封面,就立刻被这样清新浓实的笔触和着色吸引住了,从此欲罢不能。于是当看到10月新番里面它的名字便义无反顾对自己说,虫师,我追定了。

可以说,动画并没有破坏漆原的画风反而在有些地方,特别是风景和虫的动态的处理另原本黑白的画面凭添一份韵味。而那一个个单独成立的小故事也恰好符合了一部单集动画需要的时间长短,在那短短的22分钟内诠释出一个个流淌着淡淡忧愁又无限美好的故事。监督长滨博史也在切割故事情节和顺序方面既没有破坏到原本的思路也能够抓住那些没有看过漫画观众的眼睛。
漆原在讲述治疗虫方法的时候会画上简略的插图旁边标上文字注解,就像古时医药书上的那样,动画也照搬了这个处理方法。我认为是个不错的主意,配合银古低沉流水般的声音,那种虫师特有恬淡中让人感动深陷的意境也在不经意间传达给观众。

故事的开头和结尾总是平淡而又惹人去想去猜去跟着银古的脚步来看看这次又会发生如何的事情,见到如何的虫。尤其是在每集片头都会出现的由一位婆婆念出的话语,那些潺潺流出的词组成悠远的意境很好地将观众拉如氛围中,联想翩翩。

她说那些虫啊,那些远古的宁静,那梦中的道路,那旅行的河床,以及只有一日生命的紫色花蕊。

虫师并不是说去杀虫,在《枕小路》一话中虫(梦野间)间接害死了宿主周围的人,然而银古说:“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虫的错,它们也在过它们的一生。”是的,虫师想要表达的正是人与虫能够和谐相处,人不要去利用虫,虫也不会来干涉人类。彼此需要的是互相了解,因为它们相生相息,然而,也不要过于接近。

另外一个不得不说的亮点便是片头曲,请来了爱尔兰的艺人Ally Kerr。这个男人的嗓音来唱这样的曲子这样的歌词是再好不过的了,正是这样平缓的曲调带有一些乡村的意境,恰如其分的歌词令人遐想出银古背着药箱到处旅行的画面。

虫师的动画目前进行到第六话,它们分别是:绿之座、睑之光、柔角、枕小路、旅之沼和吸露群。
如果要一一来介绍剧情不知道诸位看官会不会觉得枯燥然而我仍然要说说那些满溢的感动。

绿之座可以说是用来介绍这个世界观介绍虫。
深山里住着一个被叫做拥有神之右手的少年,就像马良那样他画出的东西会活起来。少年的奶奶为了保护他让他居住在一个偏远的山区,也禁止虫师们来观察。后来老人家病逝了,少年独自生活着,一天,银古来到了这里。
这里森林里的树叶绿地出奇,屋子里他看到一位年轻的短发女子,那正是半人半虫状态的少年死去的奶奶。
虫都会设宴来款待一个人,只要你跟紧它们不要掉队,然后喝下递给你的酒,你就能变成虫。虫告诉她她会有一个怎样的孙子,让她一定要保护少年。可惜仪式进行到一半中断了,那绿色的酒盏裂开一半,消失一半。
现在只要能拼起另外一半便能完成仪式,于是银古让少年凭自己的想象来画,竟一模一样。女子喝下那满满的酒,那是光河啊,无数虫聚集起来形成的一条荧色的光路,也是生命的聚集,最初的活物。
那些液体溢出酒盏流淌到地表,少年止不住泪水,女子默默地说,谢谢。
银古只是戴走了酒盏,因为少年以后不会寂寞。

睑之光
人都是有第二层眼皮的你知不知道?当闭上眼睛你仍然会看见一些细微活动的光亮,那些就是虫。
少女因为得了眼病不能见光,被关在少年屋子后不透光的仓库里,少年每天送吃的东西给她,陪她玩耍,帮她替换眼上的纱布。然而少年也染上了这种眼病,幸亏被路过的银古发现,及时救治,可惜少女的情况并不怎么乐观。
少女说当她闭上第二层眼皮的时候能看到一条光河,每次她要走近一点的时候,总会有个男人叫住她,那个男人有着一头短促的银发,一半遮住左眼,嘴里叼着一根烟。但是她却没有听从劝告。
银古借用月光赶出了少女双眼中的虫,然而少女却看不见了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窟窿在原本是眼睛的地方。银古便取下自己的左眼交给少女,那里也是一个黑洞。
少女终于可以在阳光下和少年一起奔跑,她穿上和服很漂亮。

柔角
即使将耳朵捂起来,也是可以听到声音的。
冬日尤其的宁静,人们得了不知名的耳病,村长请来了虫师。那是寄生在耳蜗里的虫,它们吃掉一切进入的声音,于是便听不见了。
村长孙子的病尤其严重,那是另外一种吃声音的虫,当男孩捂住耳朵的时候,额头上便长出四只角来,由它们来传达更为嘈杂的声音。男孩的母亲因为受不了这些无时不刻存在的巨大声响,死之前她举起手捂住儿子的双耳,她张口说了些什么,男孩没有听清。
被[阿]寄生的人会因为精神崩溃在下一个冬天死去,对于男孩来说,这就是第二个冬天。
后来银古在寻找男孩的地方发现了虫的聚集地,他捉住阿塞入自己的耳朵里,然后捂住自己的双耳,虫立刻变成浓液流出来。
少年终于明白母亲临死前为什么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因为在人体内震动着的生命之声会消亡这些虫。
银古带走了那对角。

枕小路
人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睡在枕头上的,于是这里便成了通往梦境的道路。
男子做的梦成了现实,银古说如果十个里面实现了四个,你就开始服药,我一个月后再过来。
男子的梦越来越准,他开始有些害怕便遵从了银古的话,谁料一场海啸带走了许多人的生命包括他的女儿,村里的人纷纷议论说为什么会没有梦到。
男子便停止了服药,他依旧扮演着梦见,然而他开始分不清是自己梦见的还是自己另梦变成了现实。终于有一天他看着妻子同梦中一样化作泥块死去,然后是邻居,街坊,最后整个村庄,只有他一人活下,他意识到那是后者。
银古说抱歉,看来我一定要找到治疗的方法了。那虫寄生的地方便是枕头,那是一个媒介,是虫在男子做梦的时候飞到现实的通道。男子挥剑将枕头一劈为二,谁料胸口也裂出同样的伤口,幸好抢救及时。
后来男子便再也没有做梦,只是村里的人说他很怕睡觉。

旅之沼
你见过会自己走路的水流么,如果人长期喝这样的水,最终也会化为液态随之流走。
银古发现那会移动的沼泽,他拜托化野医生帮助他救一个女孩子。
那是他在山里寻路时遇见的,女孩几乎和沼泽出现的时间同步。女孩说她以为要淹死在水里的时候看见湖底涌出的一大片绿色,然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头发已经变成了沼泽的颜色。
女孩说她想活下去,女孩披起红色的华服,她对银古说我要跟它们一起去海里,谢谢你同我说这些故事。
沼泽奔向大海,便以为着死亡,就像拼命游向海水的淡水鱼。
村子里的人拉起网想拦截女孩子,却看到一个物体飞速穿越渔网只留下那件红色的华服,银古以为迟了。然而渔夫在捕鱼的时候发现了女孩子,她浑身透明,因为海水洗清了她原本身上的颜色,她为那些沼泽哭泣,她陪伴它们走完了上百年旅途的最后一段。
后来女孩子的头发完全变成原来的黑色,她说她要靠自己的力量活在沼泽消失的大海旁边。

吸露群
花开花谢,它在早晨迎着朝阳开放,在傍晚随着日落凋零。
银古被一个男孩子请到一个岛上说要救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村民供奉的肉身神,而这位肉身神是少年从小的玩伴,族长的女儿。
肉身神在晚上会停止呼吸,然后散发出的香气可以救治疾病,但是一切全是一场骗局。族长利用女儿,利用虫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那是一月中唯一一天大潮的日子,少年和银古来到只有在这天才能进入的一个洞穴,他们发现很多很多寄生在女孩子鼻孔中的虫。它会同步宿主的生命,母体生出后代死了,于是又是一日一日的循回。
村长发现了他们,少女为了救少年把事情都告诉了蒙在鼓里的村民,愤怒的村民杀死了族长。少女哭倒在父亲的尸体上,她曾经说过她害怕那些横在脚前无尽的时间,她害怕这样空洞没有生活目标的感觉,她已经习惯了虫的生命周期。于是她再次吸了父亲怀里的那多花。
银古在一个月后的大潮日离开,至少现在岛上人们开始劳作,女孩子也会在白天看着少年干活。

罗罗嗦嗦说了一大通的剧情,其实还是需要你们自己去看,自己去体验,自己去领悟为什么会感动。你也许也不喜欢虫师,你也许更喜欢青春校园喜剧,但我仍然要说,耐下性子看一集吧哪怕只是一集。不会没有收获的,至少那歌,那画风,那故事,那内涵,总有一样会吸引到你。

I walked ten thousand miles, ten thousands miles to reach you
And ever gasp to breath, I grabbed it just to find you
I climbed up every hill to get to you
I wandered ancient lands to hold just you


嗯,写给小翼的。要多谢哑巴丫提供歌词>.<
仅以此废柴文献给所有喜爱虫师的人。
鞠躬

by lainhakkai | 2005-12-08 00: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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