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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主宰 我崇拜

I don't wanna die
But I'm not keen on living ethier.

There is a hole in my sole.





没错,我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类型!
RUNNING


死亡装饰的神圣

“白马,我们去捷克度假吧。”
“为什么?”
金发的少年坐起身,看着躺在身边弓起背背对自己的黑发少年。
“我想去啊。”
“……好吧。”
褐色的双眸转向窗外。
暑假的第二天,
夏蝉齐鸣,
蓝色的天,
白色的云,
街道上红色的屋顶。

“啊啊~~~~~~捷克捷克我来了~~~~~~~~~”黑发少年一下飞机就欢呼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金发的少年两手提着行李,擦过他的身边,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宠溺的微笑。
白马探,三个字,自然可以轻而易举地预定到捷克市区高级的五星级宾馆拥有最佳视野的双人房。不过,有人却固执得要住到什么偏僻西区一个小镇的招待所。
于是,两个人现在坐在出租车上进行着没有营养的对话。

“白马白马,你看,那里有牛耶~”
“难道黑羽君从小到大没有看过牛么。”
“啊~~~~~~~~~好干净的溪水。”
“通常都会有鱼。”
“白马!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气氛么?!”
“呵呵~很抱歉,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气氛可言。”
英国的乡村自然要比这里的好多了,欧洲的田园风格亦与日本差异很多。

“到了。”司机说。
司机是一个看上去50多岁的老头,花白的头发从头顶开始稀疏,身材福气万分,倒是并不多话,也许是两位乘客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的关系。
“谢谢。”白马用标准的英式口音说,“不用找了。”
他们下车,司机也下来帮他们从后车厢内取出两只黑色的手提箱。
“白马你看!”黑羽快斗充满活力的声音八成表示看到了感兴趣的目标。
金黄色头发的英俊脸庞顺着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那是一座典型的中世纪教堂,白色的墙上因为岁月的痕迹斑斑驳驳,青色的尖顶,最高的那个上面伫立着黑色的十字架。
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教堂的上半部分,下面则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看来是在高于他们现在海拔的地方。
“快斗,不要惹麻烦。”白马看着熟悉的表情,若不住多加了一句。他记得确保了行李箱里面没有那件白色的礼服和披风和折叠式滑翔机和烟雾弹和……
于是在思索的时候,他忽略了老头的嘀咕,隐约捕捉到“不要去那里”的呢喃声,待白马回过头的时候,老头已经坐进车内关上门发动引擎了。

他们走进VIP住房,其实所谓VIP住房并不是总统套房,只是风景最好的一间。白马那个时候很惊讶黑羽指定要风景最好的一间因为他之前对订房什么的都没有兴趣,抱着只要能住的宗旨,他说房间只要能睡就好了。当然,说完这句话看到白马别有含义地眯起眼睛面带微笑扭开头骂人的又是自己就另当别论了。
然后当白马透过那扇窗口看出去的时候就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既没有赞叹风景很好也没有表示为什么这房间里只有一扇窗户,他只是把两人份的行李放在床头开始整理生活必需品。黑羽一个人趴在窗口看着什么。

“你想要从日出看到日落么?”
黑羽不用回头也可以看到背后人那种环胸说话面带讥笑的表情。
“我是要从日落看到日出。”语气丝毫不退让。
“那么我们的黑羽大盗就尽情地当窗口雕塑吧,我可是要去享受傍晚的乡间风情了。”
“谁是大盗?!你这个下三烂的侦探!”
“我是下三烂的话那么你岂不是下四烂。”
“下四……?”冰雪聪明的小同学立刻领悟过来,“我可不记得报纸头条登过白马探捉住怪盗基德之类的新闻哦~”
“这个嘛……”白马微笑着靠近,直觉告诉黑羽这个人露出那种微笑肯定没好事,“你要跳窗么?啊,我忘记了,这里可是[高层]哦,风景最好的地方呢?”
“少得意!”
“快斗啊……”他突然叫他的名字另他措手不及,“被捉住的人是我。”他压低声音凑近了说。
“你……你……!”小同学你了半天没你出来,脸红什么,你个笨蛋!这个时候他只能闭起眼睛把眼前的人想象成白色大河马然后诅咒一千遍一万遍。
“拜托你想象的时候不要皱眉头念念有词好不好。”有点无奈的口气。
“你说什么?!”他怒视便猛然发现眼前晃动着金黄色细长眼睫毛。
然后他吻了他柔软的黑色额发。

“白马探我跟你没完!”他朝着他背影发泄。
“再不走的话可要错过晚餐时间了。”那个人笑着靠在玄关口。
“哼~”他关上房门的时候用确认什么的目光看了一眼窗外。

乡下地方没什么可招待的,虽是这样说,饭菜烧地还是蛮入味的。
黑羽说我想饭后散散步白马你先回去吧。我也想散散步白马说地理所当然。黑羽翻翻白眼说成我们各走各的阳关道。白马说往山上去的话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吧黑羽君没有近视吧没有吧。我迟早封了你这张臭嘴,最终不满地嘀咕几声黑羽也没有多问你怎么知道我要上山之类的蠢话,白马探如果故意装傻他才要吃惊呢。那个男人其实骨子里和他一样喜欢刺激的冒险。黑羽君原来还有一个人走路突然笑出来的怪毛病啊,白马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他旁边。摆出一付懒地很你这种人计较的表情黑羽大步流星向前走,白马笑笑留心了一下四周跟了上去。

“白马。”
“嗯?”
“我这次要偷一根骨头。”
“你要我做帮凶?”
黑羽没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目的地,山腰上的一座小教堂。
白马也没有问他相信凭自己双眼看到了就会明白了。
那正是他们下午望见的那座教堂,青色的尖顶黑色十字架,墙壁是灰色的石头,木门上掉落的红漆,虽然有经过修整的痕迹,不过似乎并不很受欢迎的样子,教堂的庭院里也没有常青植被。
黑羽过去轻轻推开门,他侧身闪进去。
历历在目的全是骨头。
白色的骨头
一根一根,拼凑出所有的装饰。
正对着他们的是耶稣受难像,他的头他的发的衣他背的十字架全是长短不一的骨头,也不知是月光还是骨头本身的磷光,白晃晃地突然很不能适应。
白马轻轻咋了咋舌,他是无神论者,但亲身被这样的景致包围住不得不说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很奇怪地,虽然都是人骨,竟没有一丝一毫亵渎神灵的感觉,反而显得如此庄重肃穆。
“黑羽?”他知道那双目光在搜索着什么。
“看来还是需要带路人……”小同学喃喃道。
“那个雕像师的墓。”黑羽继续说,他指了指耶稣像顶部的装饰,“你看到那些骨头拼成的家徽了么。”
“……少了一根骨头。”白马像是领悟到什么似的说出来。
“他曾经是个贵族。”
“并且留下财宝。”
黑羽摇了摇头:“这里便是他全部的财宝。”
“你刚才说要带路人?”
“我以为我可以做到。”黑羽走到祭台前,“通道就在这下面。”
“推不开么……”白马试了一下。
“似乎是只对信仰他的人开放呢。”
突然教堂后面传来脚步声,嘎吱嘎吱作响,有烛光摇曳照着墙壁上的影子走过来。
“奇怪……明明听到有人说话的。”年迈的修女提着用白骨做的灯笼。
修女举起灯照了一遍。
“请带我们去见他。”黑羽君从耶稣像后站出来。白马也跟着见了光。
“你们明天白天再来吧。”修女不高行地说,“现在请二位出去。”
“嬷嬷……请听我说……”白马开口。
“请出去。”修女口气坚定。
“那好我们明天再来。”黑羽拉起有些惊讶的白马走了出去。
然而他们并没有离开教堂,白马也心领神会地爬墙翻入后院,两个人偷偷潜入修女的房间然后重新绕到耶稣雕像的后面。
修女似乎有点担心的样子她靠近祭台说了什么,轻轻推了一下,祭台移动开来,修女放心下来又将它拉回原位,走向房间。
他们等听到修女上床的声音才走出来,黑羽小心地撒下祭台侧面的一块[油漆],白马从口袋里取出耳机一人一个耳朵,然后他模仿刚才的捷克语说。
[愿您的国降临
愿您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训练有素的人可以清楚地听见格达一声机关打开的声音。
两个人悄悄推动祭台,这次很顺利,原本是地板的地方露出一个通道。白马取出打火机。

他们下到里面的时候才发现根本用不着照明设备,每个角落都堆满了头骨,有大人的有小孩的有残缺的有完整的,有些头骨上还有明显的裂痕,很简单,这就是死因。这许许多多的骨头聚在一起发出的磷光足以照亮这狭小的墓穴,只不过,都是幽绿闪烁不定的光线而已。
“嗯……这里没有鱼骨头。”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嗯?”
“我只是在庆幸这里不是另类水族馆。”
黑羽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踩了这里另一个大活人的脚,还[不小心]地加重了力道。
白马忽然想这里缺不缺少大脚趾。
“你不开馆么?”白马问。
“不在里面。”黑羽从打钉子的口往里面瞧,“里面没有光线。”
“那会在哪里……黑羽……想想那句话。”白马边说边迅速思考。
“地上……天上……”
“天上!”两个人同步抬头。
之间棺木上方的吊灯中心本来应该是蜡烛的地方插着一根与构成吊灯形状不同的骨头。

“我记得有叫你们明天再来吧。”修女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
白马下意识地挡在黑羽面前,其实两个人都吃了一惊:“对不起……我们只是想……”
“你们是来亵渎他的!”修女激动地说,“你们这些不敬仰神的人!”
“亵渎神的人是他不是我们。”黑羽指指棺木。
“快斗!”白马赶紧阻止他。
“你……不许你污辱他!”修女的身体在颤抖。
“你以为用骨头做装饰是用来敬神么?那为什么要在顶上刻上家徽,为什么要在基督的衣服上刻上家徽,那只是为了炫耀,为了证明他那没落的可怜家世!”
修女的嘴巴张开,她惊恐的眼神灰色的眼珠瞳孔放大。
“后来有个神父说要揭露他,他害怕了,就杀了那个神父,并把他的骨头做成装饰品。所以才会有那种传言的诅咒,你的曾祖父根本不是圣徒!”
“不……不要再说了!。”提灯从她手上掉落,她忽然冲过来。
“快斗!”白马看见她手上握着的尖锐的骨头,然而他不能攻击修女,那是教养……
“探!”黑羽看见白马双手紧紧握住那根骨头,红色的浓稠液体滴滴坠落,奇怪,他并没有心脏病啊……
“黑羽,快,把她扶上去。”白马用手肘支撑住滑到的修女单膝跪下来,然后两个人合力将她抬到上面。

“要怎么办……”黑羽皱眉。
“你闯的祸你来收拾。”白马扯下衬衫抱在手上,但是因为两只手都受伤了动作迟缓了很多。
黑羽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什么抓起白马的手。
“喂,没人教过你要怎么绑绷带么?”白马好笑地看着动作[粗鲁]的小同学。
“很可惜,没有。”他用力打结。
白马咧了咧嘴:“另一只手我自己来。”他还不想伤口没止血又扯开来。
“我来。”黑羽沉闷地说不过手下的动作放轻了很多。
“她醒了……”白马看到修女动弹了一下。
“您没事吧。”他用标准的捷克语说,一旁裹绷带的人翻了一下白眼。
修女似乎很惊讶不过她慢慢平静下来,她对他们说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的祖先是怎样一个人,但是她不想接受,而且如果人们知道了的话,就没有人会来教堂了。
“人们喜欢的是教堂,不是教堂的装饰。”白马说。
“但是那些慕名而来的游客们。”
“把基督衣服上的家徽去掉吧。”
“你说什么?!”修女惊慌地说。
“放心,有那么多骨头,拼几块衣服还是可以的。”黑羽笑着说。
“抱歉我爱莫能助。”白马微笑着举起自己[肿大]的双手。
“……我可以帮忙。”修女说,她说自己学过护理认识人体的骨骼。

终于在天亮前几个人捣鼓好了。
“这块放那里。”
“吵死了!不干活的人给我闭嘴!”
“我这是为了谁受伤的啊。”
“……笨蛋……”
最后一句话消失在骨头的敲击声中。
“黑羽……”
“干嘛。”
“我有听到你喊出我的名来。”
“是那根骨头戳到你脑子里面去了吧。”
“你看,所以我才没听清楚,请再重复一遍。”
“好,这回你要听清楚了,”黑羽深吸一口气,“白马探,去死吧!”
“……以后说这种话的时候不要脸红就好了。”白马笑着用能够活动的手指弄乱他的发。
少年闷哼了一声低下头审视骨头。

修女在几番道谢之后目送他们下山。
“我说……”黑羽开口,“你不问什么么。”
“我问了你会告诉我么。”
“你不问我怎么说?!”
“那好,我不想知道。”
黑羽诧异地看着眼前的金发少年:“你说……你不想知道……?”
“是的,因为你不说我已经知道了。”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少年扭过头。
“快斗,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混血的少年不容置疑的口气,黑羽现在很想一拳打上那张英俊的脸。
“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白马大侦探。”
“不是自信,是自大。”白马笑着看见黑羽不解的表情,“不然怎么能捉住天空的飞鸟。”
“是啊,你这个自大又自私的家伙!真不理解为什么我要搭上你这种人。”
少年们同时笑起来。

“快斗,你看,太阳升起来了。”
“是啊……”
他们站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太阳照在教堂尖顶的后面,黑色的十字架周围有一圈金色的光晕。


你看其实这个人本来想安插新一姐姐和巧克力君的但是一个晚上能力有限啊觉得情节方面依旧有些牵强……orz

如此如此。

by lainhakkai | 2005-12-30 02: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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